执盈摇摇头,咧嘴笑,她睡得够多的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个位子:“师父坐。”
待他与她并肩坐下,执盈好奇的问道:“师父,你和妖君到底有什么仇啊?”
“忘了。”
白君晔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他这个人记性不好,但对当年那些事情,却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男人沉默了许久,好半天才缓缓开口:“也许有仇,也许没有,也或许是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
执盈感到不可思议,她当真无法想象师父这样的人,也会与人结仇。
“那究竟是什么,才让妖君这么……这么生气呢?”执盈的嘴行动快于脑袋,下一个问题瞬间脱口而出,想收也收不回了。
白君晔的眸色很淡很淡,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一件事对一个人来说,可能是前途,可也许对另一个人来说,也许就是陌路。”
他微微眯了眼眸,眸光不知道落在了何处,但是语气里,却是有些无奈的:“有些人看到了事情的全部,而有些人却只看到表面,或是一部分。”
所有人都看到了表面,便觉得那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可若是有人想刻意掩盖真相,自然是不会让旁人知道的。
而且,即便他们得知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左不过是再度提起了当年之事,惹人伤心罢了。
“师父,这次妖魔界的目的,是轻忧玉。”
执盈迟疑了许久才说:“轻忧玉在我的手里,恐怕会有闪失。”
撇开打开神界之门的媒介不论,再怎么说,这也是师父传给她的,她到底还是担心,不敢再随身带着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那么放心把轻忧玉交给她。
白君晔转头看着她,淡淡地说:“殊漠已不再下令争夺轻忧玉,你带着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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