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在哪里？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许清如避开这个话题，继续问：“你和凌越安全了吗？”
“我们没事，现在在警局。嫂子你……”
肖嘉琳那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便被挂断，从她耳畔拿开。
“我说话算话，许小姐，你现在安分了吧？”
黄毛说着，关上手机，扔出了面包车外。
许清如咬牙，咽下所有的愤怒。
看来他们安全了，至少这是个好消息。
面包车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停了下来。
许清如手上的绳子被解开，眼睛上的黑布被揭下来，原来已经临近傍晚，稀薄的阳光还余下一些热度，穿过树与树的缝隙照过来，照在一间破旧的两层水泥房上，房屋亮着微弱的灯光。
许清如眨眨眼，很快适应光线，回头正好看到顾筠之站在她身后，他平静的神色之下透着焦虑。
“好了，二位，请上楼吧。”
黄毛“请”两人向前。
许清如回头看了顾筠之一眼，抬脚向那栋房子走去。
与屋外破旧的外观不同，房子里整洁干净，装修精致，黄梨木雕花家具有序地摆放着，墙上挂着一幅明代张宏的《石屑山图》，不知真假。
许清如盯着那幅画看了一会，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请”她来的人，是鉴古圈的人，而且在鉴古圈的位置不低。
因为这幅《石屑山图》，她觉得是真品，能拥有真品《石屑山图》的人，不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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