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蠹门”的人会不会捣乱?万一他们故意哄抬竞拍价,那能不能把它拍回来,就说不准了……
许清如这么想着,真想早点捣毁“六蠹门”。
一门之隔的书房里,傅天泽也看到了这则新闻。
他眉间紧蹙,并不认为筹资可以顺利拍回葫芦瓶。
只怕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他陷于沉思中,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呵,许若凡。
“天泽哥,是你做的?”
电话那一头,许若凡的声音清冷如霜,又带着诡异的嘲讽。
傅天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两天,许若凡应该已经力不从心了。她名下几乎所有的固定资产,都遭到了冻结,基金和股票也亏得一塌糊涂。
想也不用想,谁有这么大能耐这么“正面杠”?
傅天泽眼眸冷却下来,嘴角浮现冰冷的嘲讽,道:“也许是吧。”
“你觉得许清如的事情是我做的?”
许若凡已经清冷着问,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傅天泽道:“不是我觉得,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傅天泽,你凭什么这么说?”
好不容易,许若凡的情绪有了一些波动。
傅天泽沉默,并不打算说出什么原因。
许若凡继续激动:“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跟你们解释过了,我和‘六蠹门’没有什么关系,许清如和顾筠之的事情,跟我无关,我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管他们。”
傅天泽还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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