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清如处理这两兄妹这些事情的时候,傅天泽就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有意无意转动着指节上的结婚戒指,思绪不安。
这枚戒指,是许清如用大理雪花银打造成的,他们一人一只,正是一对。戴久了,便氧化变黑,洗了洗银又变得雪亮。
不是什么名贵的珠宝,确实他最珍贵的东西。
“天泽,清如呢?”
傅劲松下楼来,一眼便看到坐着发呆的傅天泽。
傅天泽回神,站起身来去搀扶傅劲松:“爷爷,您怎么下楼了?”
“我这在屋里闷久了,想出来透透气,去给你奶奶那些茶花浇浇水。”
傅天泽汗:“爷爷,现在天都要黑了,气温也低,你现在给它们浇水,会冻坏的。”
傅劲松微怔:“哦……对了,你奶奶说过,不要晚上浇水,哎,我这记性。”
傅天泽知道他想奶奶了,没说什么,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傅劲松叹了口气,再一次问傅天泽;“清如呢?”
“她去处理一些事情。”
“南北派的事?”
“嗯。”傅天泽只能选择骗爷爷,这个时期,他们谁都不想让傅爷爷操心。
傅劲松叹气:“哎,你让清如不要太辛苦了,南北派那些老家伙没有派人帮她吗?让她这么奔波。”
傅天泽接话道:“我会提醒她注意身体。爷爷,奶奶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和清如需要回北京一趟,您是和我们一起去,顺道去顾爷爷那里住几天,还是留在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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