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为任央求道:“母亲大人,您就别给我添乱了,不过娶个姑娘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转而又道,“你们一个个都来逼我,给我逼死了大家就都消停了。”
“我何时逼你了?是你自己非要逼着自己去做那不可能的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就听母亲一句劝吧。”
“知道了,您快回去吧,这里都是男人,您一个闺阁中人还是少出来的好。”徐为任说着就命丫鬟赶紧送老夫人回去。
萧氏也是没招,无奈退了。
徐为任好容易给母亲哄走,自己往椅子上一摊,摸着昏昏沉沉的额头开始闭目养神,脑中一片错乱。
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起,奚越颠颠跑来:“公子。”
话音刚落,书桌那头就飞来一个折子:“滚,少来烦我!”
好在人家跟他混久了,早摸熟了套路,不偏不倚的就避开了。
奚越依然锲而不舍,上前道:“您不是让我准备聘礼的吗?”
徐为任方才睁开眼睛,鼓起斗志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七八成吧。”
“那还来烦我作甚,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奚越为难道:“可是我整理了一下,徐府现在也就只能拿出这七八成了,再多就要掀家底了。咱们刚刚娶了个公主,散出去几十箱聘礼,如今又要按照公主的规格再娶进来一个,家底都空了,您平时又那么清廉,啥也没捞着。”
徐为任一声令下:“空了再挣,该给的一样不能少。”
奚越小心翼翼道:“依我看差不多得了,横竖罗府也不是她的亲娘家,有点就行……”
“你说什么话!”徐为任登时骂道,“人家罗府愿意背负着风险给她做依靠自然要感恩戴德,哪里能缺得了那些个金银。况且聘礼的轻重事关新娘的脸面,你给我做足了,丝毫不要亚于公主。”
“这?”奚越束手无策,嘴里嘟囔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做足了咱徐府上下也就都喝西北风了。”
“我又没死,你怕什么。”
奚越只好悻悻退下了。
公主府内,懿安公主正在潜心修剪一株新进的海棠盆栽,忽听丫鬟来报,何大人来了。她面上一喜,急命请进来。
何逢甲进屋欲言又止,公主会意,立刻示意侍女们全部退下。
何逢甲当即喜笑颜开道:“公主可知驸马要娶的姑娘是何人?”
“何人?”
“方映妍。”
一语既出,公主登时一惊:“她不是死了吗?你确定?”
“千真万确!”何逢甲低声道,“昨夜我收买了一个跟驸马去过庸城的青骢卫,他告诉我驸马去庸城其实就是为了接她回来。”
公主闻言面色一黑,气得咬牙切齿。
何逢甲接着道:“然后,小人深夜派人去盯西郊别院,果然不出所料,当夜方映妍竟然暗中联络易得阁的文者,被我们逮个正着。我们连夜审问,严刑拷打,到刚才终于招了,果然就是易得阁的大小姐方映妍。”
公主俏脸一寒,狠狠道:“悯生营那帮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何逢甲喜道:“莫非公主也参与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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