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她,离开了母亲,离开了她们所共同拥有的这个家。
母亲在父亲的灵堂里,有条不紊的整理着什么,摆一摆烛台,整理着花圈。
面上依旧是与平日里无异的淡定自若的模样,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若不是楚笙歌之前从高处看到了。
母亲那笑了哭,哭了笑,有些颤抖的手臂,以及那喃喃自语的模样,她都要以为母亲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这样想来,在楚笙歌的记忆中,母亲一直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仿佛什么事事纷扰都与她沾染不上半点关系。
有的时候认真严肃,有的时候却也是冷清淡泊的可怕。
原来……
她一直是一位善于伪装的高手。
或许卸下那副坚硬的皮囊后,也是与平常女子无异的柔软躯干。
丧礼是从明日开始,夜里整个楚府灯火通明,府里的家丁不够,也找了许多临时工。
薪资开的高,自然来的也就多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楚笙歌本想着要守夜,但是被母亲给拒绝了,叫她去休息。
楚笙歌望着抚着棺木口,安静的望着棺内饶母亲好似明白了母亲话中的心思,什么也没有,只是默默的解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母亲的后背上。
母亲没有回头,好像也并没有察觉这突然的温暖,只是安静的仿若一尊上了年代的雕塑,每一寸都留下了时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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