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实习生站了出来。
走到舒夏病床旁边,一字一句地说着。
“进行二次手术是非常危险的,这有可能会加快患者的机能衰退。”这时,另一个实习生插口说到
“可是,也有可能有醒来的机会。”
第一个说话的实习生反驳到。
“我相信你应该清楚手术成功的概率,而且患者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第二个实习生有些激动的说。
“你要为患者所能承受的能力着想,患者才十七岁,体型瘦弱,并不可以进行手术。”
“别吵了,小周说的对,以目前情况来看,患者不能进行第二次手术。”医生说话了。
说完,就叫这几个实习生一起离开了病房。
“靠,这是什么意思,不把人当人看吗?进来吵了几句就离开了?
林书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气愤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腿。
“呵,这世道,只有你自己才把自己当人看。”
林立翔咬牙切齿说,“我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就和我打电话。”
“好。”
林书杨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转头看向病床上的舒夏,突然满脸懊悔。
“果真没猜错,看的清清楚楚。”顾晨站在案发现场的树林里,看向昨天的十字大街。
脑子里浮现了昨天的情景,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样。”
顾阳走到他身边,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向顾晨望的放向,好似懂了什么,说,“凶手的目标仍旧是舒夏。”
“对,可是我早该想到安国强不是凶手。他和我推断的人物侧写,有几个极为不符合,怪不得,我至始至终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顾晨望着十字大街说,“可是为什么所有矛头都指向安国强呢?”
哪里不对。
“因为舒夏看到安国强在黎明公园,而且他掳走了舒夏。”顾阳一脸疑惑,不得其解。
因为在他想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安国强,安国强所有的做法,都符合推理。
“一切都错了。”
顾晨转头看向顾阳,继续说:“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谁能证明,舒夏在黎明公园看到的就是安国强,谁又能证明安国强掳走了舒夏?”
“可是,林书杨不是说,舒夏十八号只记录了那副话,而且写了数字二十四。你是说林书杨在撒谎?”
顾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他没有撒谎,他可能是被骗了,而且有可能只是一枚棋子。”顾晨继续说。
“安国强也只是一枚棋子,是迷惑我们调查方向的棋子。至于舒夏的画,我们也没看到过,况且舒夏的病,你也是知道的,也许,她也被骗了。”
顾阳站直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也太混乱了,凶手是神吗?什么都算的如此紧密。
“看来,我的老师说的对,我的推理意志力很容易被搅乱。我还是太嫩了。”
顾晨笑了笑说,可是这个凶手也挺厉害的,算到我有这一步。走,回执法局。”
“恩。”
顾阳点了点头,原来一向好强的弟弟,也懂得教育自己。
看来,弟弟这次是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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