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会儿家里,阿禅在做什么呢?
她真在画画。
本该睡午觉的时间,阿禅早早醒来,薄五郎和薄六郎陪着她在堂屋。
就见她一手满把抓着笔,一手满是墨迹按着纸。
落笔歪歪扭扭。
一个大框框呀,里面还有框框,横一个框,竖一个框。
框里还有好多字呢,笔头点点点,一个点就是一个字。
薄五郎、薄六郎抬眼瞅瞅一旁的原件,又瞅瞅弟妹笔下乌漆麻黑的大作。
两人满眼怀疑:“弟妹,这个当真可以花吗?”
“可以可以。”阿禅脑袋用力点。
系统飘了个白眼儿。
谁告诉她可以了?
它都不可以了,呆子,怎么就不信了呢?
阿禅画完一张,又画一张。
“弟妹,你这两张画的都不一样。”
五六俩人一人拿一张,互相瞧瞧,越瞧越怀疑,这真的能当钱花吗?
“能,能。”
阿禅就是觉得能。
一连画了十张,实在画不动了:“我手好酸呀。”
“弟妹,我帮你画。”薄五郎自告奋勇。
“好谢谢五哥。”阿禅开心地把笔递过去。
然后,一张张拿起她画好的十张。
“统统你看,好多钱好多钱呀十张是多少两?”
系统“呵呵呵”。
它要是告诉这个呆子,一两都不值,就是一堆废纸,她会不会哭给它看?
毕竟,哪有人家的娃娃,特地买了二十个肉包子,换回二十张纸墨,就是为了照着银票画“银票”的呢?
系统不告诉她,她就自己数:“一、二、三、四…”
一直到二十张全部画完。
“哇”
阿禅满是墨迹的手,捧着脸儿哇哇叫,脚丫都跟着激动地跳:“俩千两,俩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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