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祁扬,我跟你话呢,那些菜你不能倒掉!
磕磕巴巴的,此刻倒像是在转移话题了。
什么呀?现在不如做!
做什么!
哼,你就是明知故问。不给女人任何反抗的机会,男人直接的就压了上来。
并且,非常不要脸的在阮希冬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疼痛的感觉从圆润的肩膀扩散到四肢,阮希冬欲哭无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气。
不就咬了他一下吗?非要还回来是不是?
白皙的皮肤本来就敏感,男人这么硬要红色的疤痕,几大概都消退不了。
祁扬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他就是想要在女饶身上牢牢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祁扬,我疼……
……男人还是不松口。
祁扬!
……男人加大了力道。
阮希冬胡乱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泪水盈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似乎带着一股狠劲儿。
这个人就真是想要……
脑海中灵光一闪,阮希冬明白了。
她无奈着带着哭腔,老公,快点放开,我很疼的,不要再咬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下一秒男人就松开了嘴。
红红的痕迹在肩膀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阮希冬黑乎乎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无意中也看到了他的肩膀。
呃,好像还挺不相上下的。
知道疼了吗?那你还那么咬我?
那我是女孩子吗?你应该让我!阮希冬无理取闹了。
她从来不是个卖娇的人,也知道这句话不太好。
祁扬哼了一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哎,当了这么多的和尚了,也该开开荤。
哎呀,哪!
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也许是好久没有这样亲密了,阮希冬还有些不适应,再加上住院之前的那件事,心里上有了不的阴影。
就算祁扬在温柔,但是,某些应激性的反应是不可能消失的。
阮希冬那种头晕无力的感觉又开始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男饶怀里。
祁扬正投入呢,大手还来不及探入衣服,就被女人苍白的脸色给吓到了。
怎么了?不喜欢?讨厌?
一连三个问号,显然男饶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阮希冬洗洗鼻子,装的柔弱可怜。
她不排除自己的确是有些阴影,但更多的则是有些演戏的成分。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她深深的发现这句话的道理。
在祁扬的面前,偶尔使使心思也是可以的嘛。
祁扬,我不是讨厌你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医生不让这样的。
我问过医生了,他可以的。
心里表示某种怀疑,但是男人还是据理力争。
这个女人大眼睛滴溜滴溜转,一定是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可无论如何,今绝对不能心软。
否则,他以后要当和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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