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阳县大狱。
王长贵已经解除了浑身锁链,坐在李乐的面前。
看了他一眼,王长贵平淡的道,“地上的血是褐红色的,这点很奇怪。”
“好吧,继续!”
“赵燕儿当时不在,李捕头刚刚也说了。她当时发现了一道黑影,前去追拦了。
虽然没有找到那个人,但也证明昨夜,我并不是独自留在乾德家的。
这点谁也否认不了,不是吗?”
“嗯,是的,张三也是这么说的。”
王长贵心里一喜,淡淡地说,“红花是红花,杂草只能做陪衬。”
李乐皱了皱眉,良久依然想不明白,不由问道:“什么意思?”
········
这一边。
大牢外的张三很困惑。
李乐和他彼此很熟。
他什么时候对他有间隙的?
即使有,现在也不应该表现得如此强烈才对。
“李捕头,实在不该打断你。
和之前几次案件一样,凶手依然是按照我的小说内容进行杀人布置的!
我的意思是血,血!”说到这里,王长贵也难明的叹了一口气。
“血的形状散落在画面上,像河对岸的一朵红花!”王长贵用一副难过的声音道。
乾德这个人的名字和读者名单相似,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
就连杀人现场都和内容的一小节描绘有关。
李乐轻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彼岸的花?”
“对!它的寓意,温柔的魔鬼。”
李乐冷笑道:“胡说八道!你……”
王长贵举起手,手指在空中啪的一声,打断了李乐的话。他说:“河对岸的白雪和血红色的花代表着死亡和新生。
白雪的变化倾向于对死亡和重生的另一种解释。但血的变化更倾向于彷徨与徘徊的痛苦与遗憾。”
“痛苦与挣扎?”李乐吞了吞口水问道。
“彼岸一朵花,千千万万的轮回草,灰色的世界,没有日月星辰,大地上没有尘土,只能看得见……”王长贵像一位温和的传教士,正以极大的虔诚讲述着自己的教义。
听起来倒很神圣,但起初他这般描绘,只是为了小说的情节引人入胜罢了。
“只有什么?”李乐焦急地问道,但他却像一个渴望知识的学者。
见状,王长贵的声音变低,“只有无尽的堕落,和无尽的悲伤。”
······
另一边。
张三抬起头叹了口气,突然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负责‘看住’他的捕快疑惑地看着张三,问道:三哥,你怎么了?”
张三没有说话。
他刚刚隐约感到一阵冷意。
他对兰花教莫名的行为和目的很不解,同时也不明白王长贵为什么会这样一个神秘教派纠缠住。
为此不惜无赖性质的陷害,还无端端暴露了许多东西。
在此之前,兰花教的存在,怕是基本没人知道才是啊!
无论对王长贵,还是他们来说,这估计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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