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夏侯称问起石苞。
“攻城之事准备的如何?”
石苞回道。
“城中丁家已答应为我军打开城门。”
“可靠吗?”
石苞点了点头。
“丁家主人名为丁隶,其本姓孙,父亲乃吴王庶弟。然吴王恶之,分其家改为其母族丁姓,圈禁在邾县。”
这就让夏侯称有些捉摸不透了。
“既然圈禁,如何帮我等入城?”
“苞已探得,长水校尉孙泰在邾县任职后,念其同族之情,放松了对丁家防备。丁隶散尽家财,募得死士数人。”
夏侯称眉头紧促,这丁隶只有死士几人,这事情的风险不小。
回到大帐后夏侯称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试一试这个机会。
“仲容,将左军骑督叫来。”
不一会左军骑督来到大帐,夏侯称将帐外守护的牛金也叫了进来。
“明日我与子禁领军一千,待城门打开杀入城中。若是无诈,会竖起我军旗帜与城头之上。届时左军骑督领一千人杀入。”
说完夏侯称看着石苞说道。
“除去伤员,营中留下三百人守卫。仲容领军五百在城外接引,若事不可为便掩护我等撤离。若城头全然换上我军旗帜,仲容将留守士卒尽数带上杀入城中。”
此时牛金说道。
“君侯,让某领军杀入即可,君侯千金之躯不可轻身犯险。”
石苞也开口劝诫。
夏侯称摇摇头拒绝了。
“吴人畏我甚深,我入城才能瓦解吴人士气。”
第二天一早,夏侯称全副武装骑在豆花身上,身后跟着牛金和一千虎骑。
突然城门开始骚动,不一会儿城门就打开了。
夏侯称放下面甲一骑当先,喊到。
“随我破敌!”
一千虎骑动了快速向城门冲刺,城墙上射来吴军箭矢。
但是这些箭矢射在虎骑们的铠甲上像挠痒痒一样,只有一些战马中箭后倒地摔下了身上的虎骑。
毕竟这些战马没有像越骑营一样装备马铠。
战马的速度很快,夏侯称冲入了城门,一连刺翻了三个吴军。
牛金冲进城门后,将战马停在城墙内,翻身下马向着城墙上杀去。
后面的虎骑按照计划分成两组。
第一组九百人入城后下马随牛金夺门。
另一组一百人随夏侯称在城中扰乱吴军。
他们边骑马边喊到。
“我乃谯郡夏侯称,谁敢与我一战?”
这果然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名字,城中不止百姓躲回家中。
就连一些吴军士卒都开始往百姓家里躲,这操作把虎骑们给看懵了。
很快牛金夺取了城楼,竖起夏侯称和魏军的旗帜。
城外左军骑督看见这个信号后,便带着一千虎骑加入战斗。
这个时候夏侯称也遇到了吴军的抵抗,一伙吴人将街道堵死,以枪阵拦截。
夏侯称向左侧一偏进入巷子,但是这里也同样有一支吴军枪阵。
但是这些吴军显然是刚过来,阵型都没有列好。
夏侯称加快马速冲了过去,顿时天上再次飞起了吴军士卒。
地上也多了一些肉泥,很多吴军士卒摔在房顶上,掉进了百姓的屋里。
突破这道防线后,夏侯称立刻绕去主街道后方。
这个时候城门已经被虎骑们占领,石苞也带着剩余的虎骑从城外开始入城。
牛金和左军骑督留下守卫的人手后,走下城墙翻身上马入城支援夏侯称。
由于吴军的防御很仓促,只有县府前的主街道在孙泰的指挥下组织起了防御。
其余街道还没来及列阵,甚至人员都没到齐,就被虎骑们冲破了。
最后孙泰被团团围在主街道之上,这时候他手里只有最后二百人了。
孙泰看了看前面。
一个彪形大汉骑在战马上喊到。
“某乃南阳牛金,吴寇快出来受死。”
孙泰在望向身后。
县府前一个全副武装白马银枪的人拉开了面甲,露出了俊俏的脸庞。
“我乃谯郡夏侯称,吴将可敢一战?”
孙泰耸了耸肩。
这让我怎么打?
我只是一个身高七尺的普通人,这俩是哥斯拉啊。
孙泰竖起了白旗,捧着剑走向夏侯称,到近前单膝跪地说道。
“舅父,泰愿降。”
夏侯称一脸懵。
怎么回事?
讹人是吧?
怎么就攀上亲戚了?
咱家哪来的这门亲戚?
夏侯称虽然疑虑,却还是先接受了投降,随后让左军骑督去接管整个城池,打扫战场。
石苞则去将营寨拆除,把营中的伤兵带进城来。
夏侯称让牛金带着孙泰入县府之中,夏侯称端坐在主座上,摘下兜鍪放在一边。
示意牛金到外面守卫后,邀请孙泰坐下。
“方才你叫我舅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孙泰抱拳回道。
“先父乃前朝茂才,家母曹氏乃海阳哀侯之女,与舅父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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