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痛的哇哇大叫,连忙向习通天求饶:“家主,我都是听从你和老家主的吩咐,我就是个混口饭吃的人,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你说什么?是我叫你杀害我大哥的妻女?”
习通天气的青筋暴起,他何曾做过这种背后捅人刀子的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杀害我大哥的女儿,我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说过?”
“家主饶命,我是接了你和老家主的命令才敢动手。”
护卫一口咬死此事和自己无关,气的习通天毛孔都在冒烟。
“贱奴,爸爸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敢污蔑爸爸的声明,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习半夏犀利的眸子扫射在护卫身上,她身上更是燃烧着腾腾杀意。
“习通天,证据就在眼前,你还不敢承认?”
习鹤身上爆发出庞大的气势,他随时都会出手!
“这贱奴定然是别人派来离间我们兄弟身份的,大哥,你别轻易被他骗了!”
习通天百口莫辩,但他没做过的事,哪怕是当场把他杖杀,他也不会承认。
“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干的!”
说罢,他手掌一翻,一封老旧的书信出现,他连忙将信飞给习鹤,沉声道:“大哥,你回来后,只字不提关于嫂子的事,更没提继承家业一事。”
“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加上我不忍揭开你的伤疤,所以才没把信拿给你。”
“这是母亲临死前留给你的书信,看了信,一切就都明了了。”
蝶儿之死,他也有责任,但母亲只派人击杀蝶儿,绝对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习鹤和蝶儿有了自己的骨肉!
“这封信又能说明什么?”习鹤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冷笑一声:“这并不能洗脱你的嫌疑。”
在信上,李莲承认自己派人杀害蝶儿,但却只字不提其他,还表示,期望他回来,只要他愿意,家主之位还是他的。
习鹤怎么可能相信这些片面之词?
他亲眼目睹了妻女之死,他的恨意,岂是一封书信就能抵消的?
“狗东西,本家主最后再问你一遍,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习通天身上爆发出不小的气势,一道威压赫然朝护卫扑压而去,护卫呲牙咧嘴,连连求饶:“家主,能指使我的人,除了你,只有已故的老家主。”
“老家主下令击杀二家主身边的女人,是你叫我不要告诉老家主,二家主已有孩子的事实,还许了我好处,要无务必将二家主一家人灭口。”
听到这里,连江牧都辨不出谁在撒谎,尤其是这护卫,临死都一口咬定是习通天吩咐他做的。
“你胡说,爸爸不会干这种事,你这是污蔑!”
习半夏气的小脸通红,他的父亲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习鹤冷哼一声:“我落到你手里,是我活该,但你真不是人,哪怕是证据确凿,都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习通天深深叹了一口气,郑重重申道:“大哥,我做过的事,我会承认,但我没做过的事,我绝对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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