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泽禹已经听不到那人后面说了什么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季观南很危险!
付泽禹来的时候,穿的是整整齐齐的西装,他才结束一个活动,就正好过来看看了。
可等他赶到观南坠马的地点时,他的外套早就不知抛到了何处,裤脚也被磨出了好几道口子。
付泽禹的衬衫松松垮垮,染了脏污。
一双眼红的出奇。
任谁看了,都很难把他和刚刚那个冷静自持、充满精英气息的投资人联系在一起。
他亲眼看着季观南被担架抬走,束手无策。
匆匆一瞥。
他扫到观南静静地躺在担架上的清瘦面庞,安静得像是连最后一丝生机都要失去了一般。
奄奄一息。
付泽禹真的恨死了这个词。
救护车是先走的,付泽禹本可以跟着一起离开。
但他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
季观南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坠马呢。
他得留下来,他得查清楚一切。
他也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联系到相关方面最权威的医生,不管需要付出多少,他必须让季观南好起来。
季观南不能出事!
付泽禹在剧组待了一整天,一整夜都没合眼,却在第二天接到电话后又匆匆赶到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楚尧正好坐在病房外。
付泽禹看得出来,他肯定也一晚上没合眼。
地上散落的烟头足以说明一切。
他们俩看着彼此。
才一个晚上,两人下巴的胡茬就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眼底青黑,眼里全是红血丝。
楚尧苦笑,叫住了付泽禹。
塘主她每天都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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