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失去民心后,这个国家还能姓多久的何呢。
一旦何家败落,面临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观南半掩着嘴,喃喃自语。
“原来,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了。”
他们所以为的安稳终究是镜花水月,危机四伏才是藏在迷雾之后的洞天。
观南的手撩过自己的耳畔,狠绝在那一刻爆发至最高。
“可我不要十五叔去。”
观南的目光灼灼,毫不示弱地看向老皇帝,好似她才是那个能够做主的人一样。
老皇帝瞥了她一眼,并未责怪,只是冷冷地道出事实。
“除非你另有法子。”
他不会怪她胡闹,可他也必须让她认清现实。
观南垂泪,双手无助地搭在后脖颈上,断断续续地说道。
“会有办法的。”
“只是不、不能是十五叔。”
“父亲走了,母亲没了……我只有阿翁和十五叔了。”
“我不想到最后能够和我回忆父亲的人,只有阿翁一人。”
老皇帝瞬间泪目,往后仰着头多加掩饰。
他有些粗糙的手抵在眼角,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嫡子。
十五子虽然不成器,但和嫡子一向要好,对着他也算孝顺,如果不是朝中形势复杂……
他又何至于让不成器的幼子挂帅出征。
他虽是个皇帝,可曾几何时也确有过一颗做慈父的心肠。
“阿翁容我半月吧,我必能找出一个挂帅之人。”
老皇帝眯了眯眼。
“你想做什么。”
观南深吸一大口长气,缓缓言道。
塘主她每天都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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