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在安排离开此地,书写给这里每个认识的人,倒是没有去注意油酥饼。
油酥饼有些迟疑,吱吱唔唔道:“薛大哥说,是他杀了我的夫君,他欠了我,非要补偿我……”
“哦?”云轻轻挑眉。
“怎么个补偿你法?”她倒是没想到,那个最壮的,看上去有些木纳的大汉,竟然能说出这种饱含深意的话来。
油酥饼的耳根子通红,这本不该说出来的,但夫人问了,自当要一五一十的告诉夫人,只是这话说出来,实在是羞人的很。
“他说……他说……要赔给我一个夫君。”
“嘿!”云轻轻忍不住笑出声,“我猜猜,他是不是说要被他自个补偿给你?”
油酥饼的脸彻底通红了,垂下头,吱吱唔唔的应了一声。
云轻轻没想到那山贼头头竟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套路一套一套的。
夜千醉仔细说过那十人的来历,其实也都是一些可怜人,虽然落草为寇,但只是为了一个栖息之地罢了,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倒是杀过几个经过山路的贪官污吏,将那些银两大半的救济灾民了,算起来,还算是绿林好汉。
云轻轻眯起眼睛,放缓声音,问道:“那你怎么想的?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呢?”
其实油酥饼一开始害怕那人的,长得五大三粗的,看上去就很凶悍,加上他手起刀落杀了她前夫的画面实在太可怕,头几天还在夜里噩梦缠绕,都是他挥刀杀人的样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里常常梦到他,倒是免疫了起来,见到他反而就习惯了,不再害怕了。
他们十人都是糙汉子,不怎么会烧饭,平日里都是火堆前烧烤一下就吃了,来到这里住下后,五名奶娘做饭总是会带上他们的饭菜,倒是私底下交情好了起来。
有一次油酥饼看到薛大哥的衣服破了洞,也不知怎么的,就一头热的说出为他缝补一下的话来,他当场就脱了衣衫下来,在一旁光着膀子等着,她但是问他为什么不去拿件衣衫先穿上,他却说每件都是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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