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
一盆冷水浇到了许教授头上。
他有预感,这逻辑控要发力了。
“腺体是你生殖器的一部分,在我们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诱骗我舔过。”
“什么诱骗?”许培简直冤枉,“我哪有骗你!”
“是我咬你腺体发现你高潮之后才意识到那是你的器官。”贺亦巡说,“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许培:……可恶。
“第二次舔你腺体,你的水流得我满浴缸都是。”贺亦巡语气平平地继续,“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腺体是类似前裂腺的器官,但我还是克服了心理上的排斥,把你舔到了高潮。”
“你知道我有洁癖。”
许培咬牙切齿:“您真是牺牲好大呢。”
“所以,用嘴。”贺亦巡说,“不然就别研究了。”
竟然戳他的死穴,许教授气得心肝疼。
如果詹远没跑,实验室没被毁,许培还不一定非得逮着贺亦巡研究。但偏偏他现在手中一个实验体都没有了,不研究贺亦巡,干对着数据发呆吗?
更何况贺亦巡比任何一具实验体都更有研究价值,白白浪费这个机会,许培实在是很不甘心。
偷偷瞥了一眼那蛰伏的雄狮,许培很清楚它醒来后是什么样。
算了,为了科研拼了。
“我先说好,我不会。”许培说,“咬疼你了可别怪我。”
“不会。”贺亦巡说。
雄狮醒得很快,许培只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小口,就像惊动了什么似的,手中的柔软迅速胀大,威风凛凛地向他示威。
漂亮的伞盖下是狰狞的血管,随着脉搏跳动,好似有生命力一般,给许培的掌心带来陌生的触感。
好大。拇指和中指勉强能圈住,这要是插进来,会把那里撑成什么样啊?
意识到自己在想奇怪的事,许培不自在地把视线移向一边,却被贺亦巡当作偷懒。
“你干活都这么敷衍吗?许教授。”贺亦巡说,“上次也是这样。”
“我才没有。”许培小声嘀咕了一句,把巨物含进了口中。
到底是没经验,牙齿硌得贺亦巡皱起了眉:“你再啃我要萎了。”
许培本就不擅长这事,还被嫌弃,吐出贺亦巡的东西,抱怨道:“你本来就是个阳痿。”
贺亦巡倒没有计较,只是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那我射不出来你别怪我。”
含都含了,怎么能不射?那他岂不是白含了!
许培压下心里的不爽,专心伺候起了那根东西。
人类在性事上似乎总能无师自通,许培收着牙齿,用口腔包裹住贺亦巡,很快便听到贺亦巡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铃口不停地渗出的津液,舌尖刚舔掉,又渗出来新的,伞盖比许培刚含住时又大了一圈,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兴奋。
许培含得下巴酸了,抬起头来歇息,用手替代套弄:“我技术是不是还行?”
“一般。”贺亦巡嗓音沙哑,用手插入许培的发丝,把他的后脑勺往下按,“继续。”
都硬成什么样了还一般。
许培翻了个白眼,抱怨没能说出口,因为贺亦巡把东西捅进了他嘴里。
后脑勺被按着,许培无法再自行控制节奏和深度,好几次贺亦巡都捅到了他嗓子眼,让他颇为不爽。他故意在一次吞吐中用牙齿刮过那根东西的外壁,结果不出意外,贺亦巡“嘶”了一声,疼得皱起了眉。
嘴里那兴奋的玩意儿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似的,可怜地颤了两颤。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许培眨了眨眼,“事先告诉过你,我不会。”
坏狗。
看着许培乖巧地吞吐自己的东西,贺亦巡差点忘了许比格的本性。
小狗要乖那还是小狗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等要命的疼痛散去,说:“差不多了。”
许培一脸如释重负,就像麻烦事儿终于结束似的,兴冲冲地蹭起身:“等等,我去拿试管。”
不一会儿后,他把试管塞到了贺亦巡手里:“你就对准这里,千万别让样本污染了。”
“嗯。”贺亦巡说,“你再含几下。”
从隔壁拿了试管回来,原本许培是坐在床边的,但听到贺亦巡这话,他义不容辞地爬上床,趴到贺亦巡的两腿之间,带着些弥补的意思——他知道他刚才那口有多狠,又含了好一阵,让那大可怜又变得火热起来。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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