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掌握她身上的一切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剥掉她的睡衣,指骨往秘境探索,直到彻底将那片柔软占有。
路青槐骨子里的瘾被他悉数勾了出来,樱唇翕张着汲取氧气,弓着身子将自己送给他。
喘息声在黑暗中交汇,她颤着濒临巅峰时,听见他伏在她耳边说,“这种放松的方式最有效,也最容易让人上瘾。”
阈值拉高后,只是手指的爱抚后远远不够。
路青槐吞下这碟开胃菜,明白他的意思后,脸颊红烫。从抽屉里摸出最后那一盒,塞进他掌心。
谢妄檐含着她的唇逐渐加重吮咬的力道,半撑在她上方,不知是给她的承诺还是在规训自己,嗓音低哑至极,“今晚只这一次。”
她推他的肩膀催促,那吻便辗转移至她耳垂,湿滑的舌尖同她嬉戏,沉入到底。
备考的这段日子,她们各自忍耐着,许久没做,路青槐心口微缩,难以适应尺寸,指甲陷入他背部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抓痕。
“慢一点、慢点。”路青槐难耐地想延缓饱涨感,眼泪掉出来,嗓音带着抽噎的哭腔,“我怎么感觉比之前难进了好多……”
谢妄檐额间薄汗溢出,手肘用力地蹦起道道青筋。
怕伤到她,即便已经忍到底,还是暂且停了下来。
“确实。”谢妄檐爱怜地抵开她的唇索吻,“可能是旷了太久,更紧了——”
路青槐没听过这种程度的话,羞得脸色绯红,莫名其妙起了反应,像是为阻碍的地方提供了助力。谢妄檐眉心郁结突变,握住她的腰,竟意外到底。
两个人皆是一愣,为这句浮浪引发的蝴蝶效应。
如海啸山崩,融化一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也喝了一点红酒,脑子晕乎,语言组织功能濒临轻微紊乱。
“昭昭,你想问什么,最好形容得更准确一点,我才好努力回忆。”
慵懒的嗓音碾在她身下传来。“要是不舒服记得提前告诉我。”谢妄檐没再执着。
后排的电灯泡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亮过,揶揄道:“你们夫妻俩再这么拉扯下去,我可下车了。”
谢妄檐毫不客气,“要下赶紧。待会到了禁停路段,别怪我把你从车窗扔下去。”
“啧。”谢亦宵咂舌,“酸死了。”
后知后觉的路青槐这才听出来他们对话的内容。
但……谢亦宵不是知道她和谢妄檐的关系吗,怎么还会说这句。
想不通的事,路青槐没有费太多心思在这上面,毕竟反复揣测,容易陷入自我编织的困境。
路青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影视城,往哪看都觉得稀奇。
这里造景丰富,风格更偏向于明清建筑,古装剧中常见的茶楼酒肆、戏院、寺庙,乃至仿建的养心殿都有。只是有些片场被别的剧组租用,围挡连成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休息间是从化妆间旁边隔出来的,采光算不上特别好,但好歹能有个窗户。
谢亦宵嘱咐了位助手过来,给他们泡了两杯茶,用的是纸杯,温度自然不敢弄太烫。
导演一来,众人都忙碌起来,根据要求不断调整补光灯和布局细节。
“这个镜头补拍很多次了,不过亦导怎么都不满意。去年冬天,我们是纯自己搭的景,连树都是去花鸟市场一棵棵挑选的。”化妆师见她比较内敛,主动搭话。
由于路青槐要拍的镜头只有手部特写,换上主角的衣服后,只需要调整手部状态即可。不用直面镜头,加上还有谢妄檐在,她此刻竟不像来之前那样紧绷。“拍了这么多次,你们不会觉得压力很大吗?”
“大不了就跟着亦导,再压几年呗。说实话,现在市场不太好,观众不吃文艺片这套了,前几年买的版权也拍不了。路小姐,你就当是来体验一趟,放轻松。”
“明天再继续也行。”谢亦宵说,“几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昭昭?”谢妄檐看向她,征询她的意见。
路青槐抬眸看向导演和一众工作人员,“我不是科班出身,说的可能不太对,还请各位老师多包容。我对剧本和慕华这个人物的理解是这样的。夕阳从地平线落下后,天空渲染的光线带有几分蓝调色彩,蓝藏匿于更加显而易见的橙红中,正好暗示慕华的多重身份。”
她说到这里,不少人皆是一愣,几乎同步看向手腕,分辨微妙的色彩变化。
谢亦宵眸中似有光华闪过,静默须臾,蓦地动作起来,“全部班组,开始准备。”
前面的镜头练习中,礼仪指导和美术指导提供的建议,路青槐已经完全采纳并应用,众人汇聚在镜头后,直到最后一帧动作捕捉完毕。
谢亦宵坐在电脑前,放慢速来回看了两遍,淡声宣布:“效果不错,这段镜头保留。”
屏息凝神已久的众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庆祝耗时多年的《倾华总算圆满完成。镜头拍完,接下来的工作就是修色、剪辑,以及最后的宣发准备,意味着开年后,一切可以迅速提上日程。
路青槐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片场正在陆续收工,大家对她非常热情,嚷嚷着说要让导演请客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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