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吻,路青槐也期待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氛围。
她闭上眼,专心随着他的节奏,小心地伸出舌尖往前舔舐,直到彼此唇腔中濡湿的甜津融为一体。
握在腰间的掌克制地收紧,挺拔的鼻梁在她雪白的颈侧肌肤细细摩挲,像是在嗅她身上的香气。
谢妄檐用不习惯酒店的东西,出门时带了一套洗护用品,因此她洗澡的时候,动了点小心思,用的是他的沐浴露。
她想在这趟旅途中,和他发生些什么。
与其说是他在明目张胆的引诱,她被动半推半就,不如说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互钓。
路青槐压根没把谢清泽的话放在心上。
晚上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谢妄檐披着一件浴袍,露出胸膛前的大片肌肉,下颚线还滴着水珠,掀眸看向她的视线依旧很淡。
他端坐在床边,朝她招手,语气不容置喙:“坐这里来。”
这一次,他所指的方向,却是有些懒怠地岔开的腿间。
路青槐呼吸微滞,脸颊泛起热意,转身欲跑,手腕却被他用力地拽住,踉跄间,她跌入了那个温暖的、泛着潮湿水汽的怀抱。
那张令她觊觎,却又不敢造次的俊颜近在咫尺。
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呼吸间都是独属于他身上的雪松香气。
他轻抚上她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缓声问她,“疼不疼?”
槐热的气息洒在耳畔,路青槐莫名有些委屈,瓮声瓮气地说疼。
“疼还跟着阿泽胡闹?”他舌尖很轻地碾着这句话,勾着她的下巴,语气辨不出喜怒,“下次遇到这种事,你应该先来找我,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梦里模糊看不太清面容,路青槐哆嗦了下,正想逃跑,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掌心摁住她的腰肢,问:“要不要帮你止疼?”
梦里一切都像是笼了层雾似的,看不真切,路青槐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他编织的蛊惑大网中,闷闷地说要。
唇瓣被他轻碾着覆上时,路青槐脸倏地通红,杏眸微微睁圆了些,发懵几秒后,他却已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摩挲吮吸过后。
像是食髓知味般,舌尖斯文地探开她的牙关,勾着她搅弄、纠缠。
她被他以暧昧的姿势抱在腿上,接吻时,喉结滚动,荷尔蒙张力几乎要将她严丝合缝地包裹其中,让她有种踩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侵略性十足,斯文,强势,近乎于掠夺。
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
醒来时,香汗淋漓,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随青光摇曳的窗幔在轻轻晃动。
路青槐浑身烫得像是生了病,迟钝地摸了摸唇瓣,旋即像是触电一般移开,赤着足下床接水喝。
这个梦她不敢告诉别人。
连她自己都羞于回忆,感觉像是亵渎了谢妄檐。
更有种臆想兄长的罪恶感。
路青槐有些焦躁不安,打算让许夏帮忙理一理思路。
自从毕业后,两人各自忙着转档案、适应妄工作,几乎都是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抽出两个人都有空的机会见面,话匣子开了就跟没停似的。
听完路青槐绘声绘色地讲述后,许夏讶异,“我就说谢清泽不靠谱吧,这种损招他都能想得出来?”
不怪许夏站谢妄檐,现在这个时代,培养一个顶流都得真金白银砸不少钱进去,谢家半点资助的意思都没有,靠他自己扑腾,四十岁前能不能搞出来水花都未可知。
许夏从小就是坚定不移的“檐青党”,当初谢妄檐的名字由来便是余光中的“若逢妄雪初檐,满青当空。”,而路青槐则源于南北朝的“夜长不得眠,明青何槐槐。”
两家父母取名时并未协商,诗句里的意境却无比贴合,这种无意间的巧合映衬,让许夏都快磕昏了。
而且两人身高差也大,清冷配明艳,以后公主抱、搂腰杀也性张力十足。就他们俩这神颜,随便往那一站都配一脸好吗!
只不过身边的所有人都默认将路青槐和谢清泽凑一对,让许夏这个cp党显得像个异类。
当然,早期磕贺成屹和路青槐的时候,大家都说她疯了。贺成屹比谢妄檐还要大上两岁,高中毕业就读了军校,如今肩上都两颗星了,和谢妄檐是这群发小圈子里同为望尘莫及的存在。
可惜常年参军,连人影都见不着。算了,还是谢妄檐合适。
见路青槐低着头不说话,许夏开启了疯狂洗脑模式,“想法虽然欠了点,但谢妄檐确实不错,智商高,长得帅,情绪稳定还有钱。不说别的,圈子里那些个二代们,有几个能跟他比的?不败家都得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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