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闻言顿时吃惊瞪大了眼睛:“你!”
“伯尼!回来!我说过不要再惹事了你听不见吗?!”
文森特忽然厉声制止住了队友,只见他目光冰冷地望着厄里图,语意深深道:“阁下,您说的很对,我真希望您一直都保持这种勇气,不要有被人打击得体无完肤的一天。”
厄里图欣然点头:“文森特少将,我也同样希望您赶紧去医务室看看,毕竟您将来的路还长着呢,万一留下什么伤残就不好了。”
文森特头也不回地带着人走了。
再不走他怕自己会被厄里图活生生气死!
林顿一直在旁边盯梢,免得文森特等人寻仇报复,眼见他们离开了,这才走上前对厄里图道:“阁下,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是不敢再找你的麻烦了,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肯定不会让这群卑鄙的家伙欺负您。”
厄里图闻言正欲说些什么,目光不经意一瞥,却在楼梯拐角看见了一抹意料之外的身影,而对方显然也察觉到他的视线,干脆大大方方走了出来,赫然是安弥。
“厄里图,我听说今天有人去疏导室找你的麻烦,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安弥有这么空闲来管厄里图的事吗?答案当然是否。
半小时前,索兰德将军正在和约瑟克长官在办公楼共同部署作战计划,恰好听见了警备处打来的电话内7 7 z l容,他担心厄里图吃亏,但又不太方便出面徇私,干脆让安弥过来看看情况。
聪明人说话要学会隐去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例如这件事到了安弥嘴里,听起来就像是他特意为了厄里图赶来的一样。
“没关系,只是一些小摩擦,多亏林顿长官出手帮忙,现在已经解决了。”
厄里图虽然不知道安弥为什么会忽然过来,但大概能猜到绝不是对方说的那样过来帮忙,他微微一笑,恰到好处流露出一丝感激的谢意,然后侧身让出了旁边的林顿。
安弥显然认识林顿,见状难掩讶异:“林顿,好巧,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然而林顿看起来却不怎么待见安弥,二人之间仿佛有什么过节,他闻言淡淡抬手,象征性敬了一个军礼:“安弥少将,您客气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和厄里图阁下慢聊。”
他语罢对着厄里图颔首示意,这才转身离开。
安弥却好像没有察觉到林顿若有似无的疏离和敌意一样,半点不见尴尬,笑着对厄里图解释道:“林顿曾经是我哥哥的副官,后来调任到了警备处,没想到很受韦德处长的重用,有他帮您真是太好了,文森特在军营里一向狂妄,今天让他吃亏长个记性也不错。”
厄里图闻言淡淡挑眉,心想安弥当然会觉得不错,军部目前有一个中将的空缺,他和文森特都是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现在对方吃瘪他当然乐见其成,故意叹了口气感慨道:“同样都是少将,没想到区别会这么大,像您就绝对做不出这种用等级压人的事。”
安弥不着痕迹试探道:“原来您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在指我吗?”
厄里图饶有兴趣:“什么话?”
安弥提示道:“索兰德家族的那位少将。”
对于任何可以和因莱比较的事,他总是会格外在意。
“哦,原来是这句,”厄里图闻言漫不经心摩挲着尾指上的银戒,声音低低,半真半假道:“这种问题还用问吗,索兰德家族的少将除了您还会有谁呢?”
当然还有因莱啊。
不过安弥显然并不会往这个方面想,在他心里,那个哥哥后半生注定了只能当一个和轮椅作伴的残废。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索兰德将军在餐桌上不期然想起了今天在军部听见的传闻,出声询问安弥:“对了,我今天让你去看看厄里图的情况,他怎么样了?”
因莱原本在沉默吃饭,冷不丁听见爷爷嘴里冒出这个熟悉的名字,筷子微不可察一顿,他虽然没有抬头,耳朵却一直注意着安弥那边的动静。
安弥并没有发现因莱的反常,直接把今天下午在疏导室里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甚至连那句话都没有漏掉,最后低头略显不好意思的道:“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厄里图会那么夸赞我,毕竟今天我去晚了,都没来得及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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