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在爬高,天穹是擂台,未等敌人,已开始竭尽全力卖力发挥它的热力。
汗水从胸膛里向腿间流去,两人相对无言。
任何时候,女人都是虚度光影的勇士!草枝上的露水已完成浇地的任务,渐渐暴露出萎靡不振。
剔透的清晨,她们毫无畏惧草丛里可能藏有的眼睛,肆无忌惮搔首弄姿,令人口干舌燥,难耐燥热。较为丰满的女兵显然受不了束缚,将上身的衣物卸下至腰际。随便一扭就正面对着他们,两个硕大包子上方点缀着莓果,就像是领地上的旗帜傲然耸立。另一根竹子一般直挺的女兵见状,立即用手中的花束狠狠地朝她胸膛抽打,花瓣纷飞,露水四溅。
欢乐的笑声中,大包子旋即泛满红晕,露水从肉坡上一滴接一滴坠落,滴落在发烫的喉头和人心上。
天地共一个太阳,人间独自烧熔炉!
吞咽口水的声音自下巴处传来,他的心咚咚乱跳,太阳已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烧干待煎待烤。
“这是夏季吧?”他想起了田老头曾经描述过的一年四季,顿时对长屏外的世界充满好奇。可他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脑子里除了伶俜山就是皮革店。“逃出去的时候,还没这么热。”天穹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炉倒怪在上方,炙烤着一草一物。早些时候意气风发的青草此时已经耷拉着脑门,像不战而败的士兵斗志全无。
显然,愁眉苦脸的经验老者并没有听见野人在嘀咕什么。
“这些女人老子一个都不认识。女族到底有多少女人,老子还以为早就战绩遍谷。”田老头以蚊子的音量抱怨,伸手压低挡住视线的草枝。
女兵的嗓门把草丛里的一切声响都碾踩入土。
“要是你相好,兴许我们还能行个方便。”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抖一抖发麻的双腿。“老头,看仔细点。”
“臭小子,人轮战术你试试,老子哪来的余力看脸啊。”
“冲过去,不就三个,我两个,你一个,直接打晕,拖进草丛。”他建议。
“野战啊,想不到臭小子嗜好这口,如果是老子的好儿子。”田老头扬起脸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表情。“老子喜欢,甚是喜欢。臭小子啊族长手把手教会你这么多。难怪常言女人真是男人的学校,简直拔苗助长啊。就这么干了,老子没意见。”
“准备好,左边两个交给我,最右边那个交给你。”
“凭什么!老子不喜欢竹杆。”
“麻烦!最左边那个你搞定,剩下是我的事。”他瞄准了方向,“听我喊,一起冲,速战速决,老头别惜香怜玉,她们可不是红房子的女人。”
“那还用你教,老子又不是个雏。”田老头撕开草丛。
“冲。”他把声音压至最低。
还没有等他喊出一个完整的字,田老头已经把腿飞奔向前,直朝目标射出。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恶狠狠地扑向了最左边的女人,好像色鬼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似的。
这才是暗夜钢军的士兵!
野人王自然不甘示弱,四肢并用,已经越过经验老者,张开手臂将目标人物包裹在臂弯里。双拳紧握,使力砸向她们枕骨下一寸,两个女兵来不及喊叫,只是张大嘴巴倒下去。等野人回头,发现经验老者已经完成任务,正一手撑腰挑衅地望着他。
“还傻愣着做什么,拖进草丛里。”他催促。
“老子好不容易碰见几个年轻的”田老头一脸惋惜,望着地上的身体摸索着下巴,迟迟不动手。“原来年轻的都当兵了,老子一度以为女族除了30岁以上的女人,就全都是小屁孩。”
“暗夜钢军连色鬼都收,难怪只剩下隔夜的名声。”他直摇头。
“臭小子,食色性也,你懂个屁。”田老头狠狠朝他踹了一脚,尔后终于惋惜。“可惜了这些曲线,可惜了这些小肌肉。”说着抱起被打晕的女兵朝草从走去。
他紧跟其后,抓起女兵的双臂,拉起她上身,拖进草丛。
“臭小子你”田老头低吼一声,上前支开破左耳的双手,女兵随即倒地,老头接过手抱起。“你以为她们的皮和你一样粗厚啊!”
他索性袖手旁观,退后躲在阴郁下看田老头处理完第三个女兵,却迟迟不见身影钻出来。“你打算洞房吗?”一身热气令他失去耐心。
田老头又扯了一些乱草搭在缝隙才算彻底完事。“那是奸淫掳掠之徒,老子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好人。”
“接下来直捣黄龙?”田老头已满头大汗,“上面是你的大本营,老子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族长那女人可不是个温柔多情种,有没有什么僻静小径可绕道而行?两个大男人总不能大摇大摆走上去吧,然后抓住族长严刑拷问她老祖母的手札究竟放在哪里。”
意料之外,不曾想岩梯下来竟然是族长之家的下方。此时他们猫在草丛中,相距不过百步,前方打个弯就是那条院子前的小路。
“从后门进去,杏子的耳朵和嘴巴一样锋利。”他指出方向。
“臭小子,带路吧。”田老头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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