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清辞惊讶的瞪大眼睛,“如此久?我怎的感觉自己好似才刚睡下不久?”
“主子真的睡了有近三日了,从我们搬入这芒种同锦瑟一起住开始。”乙襦肯定的说到,丝毫没有一点的戏弄之意,“主子莫要不信,我可没跟主子开玩笑,我这些天日日都陪着主子,帮主子擦脸,就等着主子睡醒。”
清辞微微皱眉,总觉得自己睡的如此久,必然是不正常的,相必是锦瑟在那碗药里加入了安眠的东西,好在也没有影响到她身子的东西在里面。
“这几日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在吗?”清辞开口问道。
“大约就是锦瑟偶尔来看看你,给你的伤口换换药,再者就是……就是云虞来过两次,见你一直没醒,就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乙襦回忆着说到。
“云虞来过?”清辞若有所思。
“对,她还一再叮嘱我,若是有一日主子醒了,一定要我立马去通知她。”乙襦一本正经的说到。
清辞点了点头,然后说到,“那你现在可以去通知她了。”
乙襦一听,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主子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是认真的。”清辞认真的看着乙襦说到,语气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可是主子你现在身子都还未曾好全,我怎敢将云虞喊来,我生怕你这身子又遭她折磨,你这哪里还禁得起折腾啊?”乙襦十分严肃,眉头紧锁。
见乙襦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清辞便不在说云虞的事情,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到,“这两日,玉可有来过?”
“玉?”乙襦先是不解,然后思考了便可便恍然大悟估摸着就是上次那个身受重伤长的同韫玉一模一样的少年了吧,“主子说的可是上次受伤的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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