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清辞点头回答。
“他……好像没来过。”乙襦若有所思的回答。
“想必他也受了重伤,这几日也不便大动干戈。”清辞喃喃的看着窗外。
“主子可是挂念他?”乙襦轻声问道。
还未等清辞回答,屋子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女子,背着光,清辞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
“醒了?”是锦瑟的声音,缓缓流淌而来。
“嗯。”清辞见她拿着药走进来,柔和的笑了笑说到,“这几日辛苦你了,也谢谢你,多亏了你,我这身子是愈发的好了起来。”
锦瑟客气的笑了笑,将她胳膊上的绷带取下,替她换药,“不必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都是我欠挽歌的,终归是要还的。”
听见挽歌二字,清辞猛地一愣,不在多言。
“你对你的母亲,可有记忆,或者一两分印象?”锦瑟笑着问道,语气柔和似三月春风轻抚。
“我……没有……不过有人说过,我流落去长安,是一个几位漂亮之女子带着我去的。”清辞似乎故意在试探着些什么。
锦瑟的手突然一顿,然后紧接着说到,“是吗?那你可记得是谁?”
清辞摇了摇头,一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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