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薄三娘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变脸,反而一脸赞赏地看着他:“行啊你,能把那老不死的掌上明珠拐到手,果然是得了你二师父真传的啊!”
“不是,那个,我跟他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啊。”冷溪夹在中间尴尬得双颊发红。
另一边的三个人也被薄三娘这套热情似火的反客为主,弄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只听涂云珠立马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当我们不存在么!屠龙屠虎,动手!”
“多余的话等出去了再解释罢,先把这两坨肉山解决了再说!”
木不忘看着那两个为涂云珠马首是瞻的莽汉,棍子一挥,先冲了上去,“大师父,您老人家先在边上好好歇歇,看我们两口子给你表演一个混合双打!”
“喂!不要以为只要以后能解释,现在就可以随你乱说了!”冷溪羞得快要恼了,却还是紧随其后地拔刀而起。
对付屠龙屠虎这样的货色,冷溪其实比木不忘更有经验些。
然而这一对双生大汉看着笨拙鲁莽,实则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极其有章法,远在秦三周跃东之流以上,却又不能与任道远那样的怪物同日而语。
在赤手空拳的屠虎手下过了几十招后,冷溪便差不多猜到了他们的功法来源,“他们这是失传已久的奎山派铁骨功,看到没木不忘,分明就是你见识浅陋,还说我胡编乱造!”
“你一语成谶很值得高兴么?”木不忘哪里是真的不识甚么铁骨功,只是当时故意要无视涂云珠才找茬儿和她斗嘴,借此灭一灭敌人的威风罢了。
这种战前先声夺人,灭人士气的损招儿,冷溪有幸在一天之内见了两回,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铁骨功并非牢不可破,他们虽能将浑身练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但必然会留有一处罩门,即为死穴,一攻即破,就看你们能不能找着了。”薄三娘从旁指点道。
她刚刚虽极力表现得生龙活虎,但到底是被封了五感穴道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久,体内的元气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几成,就是想要出手相助,也有心无力。
除此之外,她手边也没有趁手的兵刃可用,一时便只能盼着莫让也站一边一直没有动手的涂云珠瞧出来端倪。
“罩门,罩门……有了!屠虎小儿,怎么一直不说话,难不成你不仅是个太监,还是个哑巴?”冷溪眼见刀剑伤不得此人,便暂时先收了双刀,改用拳头和她那张刁钻刻薄的嘴。
木不忘在边上听着,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屠龙乖孙,你怎么也不说话,难不成你娘生你们兄弟的时候还把哑巴生了一双?”
“木不忘你个死货,都甚么时候了,还想着占姑奶奶便宜!”冷溪一听,恨不得先丢开眼下的对手,冲过去挠死他。
涂云珠在边上冷不丁笑出了声:“真是可笑,区区几句小打小闹的辱骂,就想破屠氏兄弟的铁骨功?你们两个也未免太幼稚了些!”
时逢冷溪和木不忘两人同时被屠龙屠虎的功法震得连连后退,恰好退到第四步的时候,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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