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给老娘死!”
然而不得不说,宋念的直觉在大多时候都还蛮敏锐的。
次日他们照常出双入对地顶着满天飞雪出去吃香喝辣,倒也没有直接去最繁华热闹的北边,只是去了相对安静的南边,去听他们昨天还没听完的评书。
永安城南基本上也都是枢州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街边摊贩不是卖书就是卖字画,茶楼酒肆之中要多是些才子文客在高谈阔论,之乎者也。
再这样清雅宁静的环境下,便显得某条街尾的那个又脏又小的脚店有些不伦不类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冷溪和宋念好端端地从茶楼里听完评书出来,正讨论着等会儿去吃点甚么的时候,刚好从这间脚店门口经过。
却也就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地从里面飞出来了只酒瓶子,直冲冷溪的太阳穴。
冷溪下意识要偏头去躲,就已经被宋念先一步用手越过她,一把将那突然飞出来的物什捏碎。
随即,他二人同时扭头去看向那脚店里面,却是被里面昏暗得几乎甚么都看不清的环境吓了一跳。
那里面坐着的,正是五六个皮黑如炭,身如小山的昆仑奴。
危险的气息蔓延到了冷溪鼻底,带着昆仑奴身上独有的臭味儿,搅得她胃里一阵浑浑噩噩的恶心。
这时便有一个典型枢州长相的店小二从狭窄的店门里挤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冲他们点头哈腰:“对不住啊两位,这几位大爷今儿也是心情不好,正在里面砸东西发脾气呢,没伤着你们吧?”
冷溪个暴脾气,听了他这话里带话的说法就更加来气了:“伤没伤着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啊?!”
宋念在边上狐狸眼珠一打转,也不知是在撺掇着甚么坏主意,竟也满脸横肉地助着她吼了起来:“就是,心情不好就可以乱砸东西了?!要飞出来的是把菜刀,岂不是人命都得没了么!甚么东西!呸!秽气!”
“不是,二位应该是外乡来的吧,这几位大爷……”那店小二满头大汗地连连摆手劝和着。
宋念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睛一瞪继续吼:“还大爷呢!几个昆仑奴而已!真不知道你们着枢州哪来的规矩,居然让这种天生下贱的杂种都敢充大爷了?!”
冷溪在旁也被他此时怒不可遏,刀口无德的表现吓到了,但很快又好像明白了他在盘算着甚么。
正想着该如何与他一唱一和下去,那脚店里面的炭,啊不对,人,便先按捺不住地走了出来。
“说谁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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