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遗憾的是,现在的他本人,也正手脚无力地靠在一旁,若非功力深厚,只怕早就也像他那些没用的手下一般,被毒得东倒西歪了。
宋念将他视若无睹,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甚至还把他的膝盖和肩膀当做阶梯,一脚一脚地踩着,走上去把自己和冷溪的兵刃摘了下来。
德金不愧是德金,都成这样了,还能有力气和速度一把钳住踩在自己身上的腿,咬牙切齿地质问:“是你下的毒?!甚么时候!”
“毒都毒倒了,还问这些有意思么?还不如来问问下的是甚么毒,也好让你们这些人死个明白。”宋念的话语中虽然带笑,脸上的神色却是冷冰冰的。
德金不甘心地死死抓住他的腿:“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滑不留手的,还特意多加防范过了。而且即便你在酒菜里下毒,你跟我们吃的一样,为甚么你没事!”
宋念嘲讽地掀了掀嘴角:“你听说过制毒之人死在自己的毒底下的么?还是说,把我们的所有情报告诉你的人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早就已经百毒不侵了么?”
“你!”德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却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然一下子抓紧他的腿,拎起他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朝地上一掼。
宋念虽然却是没防着他这一手,但是也能明显感觉到他使出来的力气已经远远不如当天和他初次交手时那般霸道刚纯了。
是以他很快就能使出一招“游龙戏凤”的身法,当真像是条滑泥鳅一般地从他手中溜出来拆棍为双刃,两个垫步外加一个侧身腾挪,就绕到了他的身后。
混铁刃的刀再一次抵在他后心:“我劝帮主最好还是不要动了,这七步见鬼散可是我从我二师父含笑半步癫里重新提炼研制出来的剧毒,中毒起初只是浑身酸软,但若是他迈开腿走出七步,那便会像那边那几个正抱着肚子满地打滚的人一样,被毒液腐蚀五脏六腑,痛苦至死。”
“卑鄙小人!有本事就被耍这些花招,正儿八经地从我手上赢了我啊!”德金怒不可遏地站在原地大吼,却又不敢动弹。
“帮主的金刚功那么厉害,我是疯了才会再跟你打一次吧?!”宋念嘲弄地拍腿大笑,笑完又道,“就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还想从我们中原人手下抢走我们中原的大好河山,唉,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卑鄙!你们这些卑鄙的中原人!”德金已经气到语无伦次,并且有些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反正都要死,那不如先将你的命拿来!”
说罢,他便提起拳头朝他转身打了过来,宋念也不还手,只是抱着自己的棍子和冷溪的刀,靠着后退和闪避躲开他所有越来越乏力的攻击。
顺便,还在为他的生命倒数,“一,二,三,四,五,六……”
在这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忽然停止了躲避,两条腿的脚跟稳稳地踩在泥地上,顺手拔出怀中冷溪的绣春刀。
也不做甚么花里胡哨的招数刀法,只抬起手臂,单纯地将刀尖朝前一指。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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