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通天思来想去,习鹤拥有这么深的恨意,极有可能是他离家时,遭遇了不好的事。
“好,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就替你说!”
习鹤双眸猩红一片,接着,颤抖着声音道:“我离家的原因,想必不用我提醒,你都不会忘记!”
“母亲不同意你和嫂子的婚事,还是我助你们离开,我怎么可能忘记?”
习通天说道。
“蝶儿死了,是你害死的,就连我和蝶儿唯一的骨肉,也是被你害死的。”
习鹤脸上留下两行泪,亲手撕开尘封已久的伤疤,该痛的地方还在痛。
“我的妻子,女儿,全部死在你手上,所以我发誓,我要你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
习鹤嘶吼出声,眼里涌出浓郁的恨意。
“不可能,爸爸为人光明磊落,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习半夏当即反驳。
“哼,你的好爸爸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为了继承家里的产业,费尽心机送我们离开。”
“我的离开,并没能让他放下戒心,他前后派了大波人马追杀我,我的妻女都因此殒命。”
“嫂子之死,我也有责任,但我并不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
习通天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惋惜之色:“我当时年少,被母亲套出你们离去的方向,母亲派人出去,只为寻回你,并不想大开杀戒。”
“我们也并不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出去追杀你的人回报,说是嫂子阻拦,不让你回来,母亲这才狠下心肠,派人追杀嫂子。”
“我没能阻拦母亲,是我的错,但人不是我杀的。”
回想起往事,习通天懊悔不已,但凡他动点脑子,暗中提醒习鹤,也不会酿成如今的惨状。
当时他竟愚蠢到去求他们的母亲,最终,害的自己也被关了大半年。
待他恢复自由,就得知蝶儿已死的消息,习鹤也不知所踪,纵使是他想找,也无从找。
“你不用为自己找借口,我落到你手上,是我活该。”
“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如此胆小,直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当年的禽兽行为。”
习鹤脸上布满嘲弄之色,此等要事,他不会弄错。
“当初母亲派去追杀嫂子的人,就是我身边的护卫,你若不信,大可找他来对峙!”
误会解开,压在习通天心底大石头并未卸去,倘若说明这一切都是误会,他该如何处置习鹤?
习半夏险些死在习鹤手上,他不可能无视自家女儿遭受的痛苦,可要他大义灭亲,他又做不到。
“他已经被我砍断手脚,兴许还没断气,叫他来对峙也是一样。”
习鹤冷哼一声!
随后,习通天朝江牧抱拳,恳请道:“还请江先生解了我大哥身上的绳索。”
嗖!
江牧直接收回鱼骨鞭,想不到习家兄弟还有这么多爱恨纠葛,简直不要太精彩。
“我不怕你不敢承认,待那狗东西上来,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习鹤拿出通讯录,吩咐自己的人将那护卫带上来。
那护卫被砍掉手脚,身上不断喷出鲜血,整个人更是疼的昏死过去,习鹤一脚踩在其脑袋上,怒道:“快说,当初是不是我这好弟弟和李莲那个老女人派你追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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