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也曾在寅时入殿叫醒宋念备着上朝,隔着罗帐连叫了几声都未见回应,便又在外等了一会儿。
久不闻其间传来声响,奇宝便知里面的人想是“累”着了,于是就又让人赶紧通知了宫门,免了今日的早朝。
素来勤勉的皇帝未临朝,原本告假在家的某冷姓女锦衣卫次日却从乾清宫里出来了。
这话传到了外面,愣是谁不都得想入非非。
用午膳的时候,宋念还装模作样地发了通火给冷溪看,还要奇宝赶紧想辙儿解释。
却被冷溪一个大白眼翻过去:“解释甚么呀解释,这不早晚的事儿么?”
宋念嘴皮子又痒了:“瞧冷大人这话的,您不要清白名声我还要呢,要不然以后怎么去跟甚么异国公主,高门才女谈情爱啊?”
“异国公主?高门才女?”冷溪夹了只水晶虾饺,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柔夷莫府这一辈基本都是男子,北羌三十六部一直跟咱们不对付,西洲就更不必了。至于这高门才女,才嫁出去一个礼部尚书女,剩下曹御史家的那个,有没有才我不知道,但他曹家好歹出过皇后,也算是高门吧,有兴趣么?”
宋念背脊发凉,干干地吞咽了下:“你跟我认真啦?”
“我自然是认真的,我连你把人召入宫中之后,打断你哪条腿,哪根肋骨都想好了。”着,她还从中间那一道炭烤乳猪排里挑了最肥最嫩的那一块,连骨带肉地夹到他碗里。
宋念嬉皮笑脸地吃着她夹过来的肉:“我这肋骨和腿不是已经断过就是差点断了,就别为难它们了吧。”
“少跟我臭贫,快吃饭,吃完了我还得赶紧回去,昨日喜宴过后府上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呢。”冷溪一边笑着,一边又给他添了几个菜,“等心穗三朝回门过后,我便回北镇抚司复职了。”
“这么快,你不再盯你二哥几么?”宋念给她回夹了她爱吃的四喜丸子。
她道:“我觉得你得对,先静观其变吧,免得打草惊蛇。”
他却笑了笑:“其实我是觉着吧,实在不行,咱下个套试探试探,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你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冷溪气得想撂筷子,“那家伙有多精不用我跟你了吧,随随便便一个套儿就能套住?我倒是觉得你还是抓紧时间,继续想想怎么从福老帅身上扒层皮吧。”
可宋念却来劲了:“他精我不精么,冷飞鱼,你这可是在挑战我的老本校”
“得了吧你,”冷溪笑得停都停不下来,“你现在可不是诡计多端,臭脸不要的城南混混木不忘,老老实实当您喜怒无常的皇帝吧。”
这顿饭吃得还算惬意,之后宋念还有朝事要忙,冷溪便也不耽搁,用了盏解腻的清茶,便出了宫。
果不其然,她这还没进冷家的大门,张魁便在那儿等着要给她报信了。
“姑奶奶,冷大人,您可总算回来,昨晚好端赌怎么跑宫里去了,咱二爷正在屋里发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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